送小葵的彌月油飯時,發生了一件很糗的事。
其實,這件事發生的當時,我想很久,沒有寫在日記裡,可是我一直放在心上。
我一直想,沒有一個收到的人"好意思"告訴我,她們被要求付運費。
真的是幸好,我老公的朋友說了,不然,就這麼區區的快遞費用,我就在我的朋友心中留下一個"怪怪的"感覺了。
當然,這個錢少,我想,很快也就會被我的朋友們,忘記了。
可是,我會覺得很冤;因為那不是我的錯。
我很認真問我自己,如果我的角色變成是收禮的那一方,那我會告訴我的朋友我被要求付運費嗎?
哈,呃,ㄟ..不會啦!我也不會。
除非對方是咕咕媽,我會一通電話打電話給她,跟她說她實在是夠小氣的了,還叫我付運費。
是不是很弔詭?我希望我的朋友能有人告訴我,可是當我讓自己站在朋友那樣的角色上的時候,我的反應我的方式跟我的朋友都一樣。
我想,我們之所以不敢說不願說多多少少和交情和不好意思和不知對方真正用意為何,有關係吧?
最近,我在網路的這個交友空間裡,發生了一些事。
兩位朋友有了一些事情產生,我願意扮演著傾聽這樣的角色,畢竟"說"與"聽"這樣的事,我知道在人的情緒抒發上,就跟寫字這件事在我的生活中,一樣的重要。
我在聽的過程裡,面對很容易判對的是非對錯,我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我並沒有把我所歸納為可能理虧的那一位朋友想得怎樣又怎樣。
我想的是,她是不是也需要人家來點她一些什麼呢?
就像我當初需要人家來告訴我她們被收運費一樣。
我沒有以為她是如何如何的不好;畢竟在我看來,她只是一個對我而言太年輕的小女生,如此而已。
我考慮了很久,最後決定去和我的朋友聊一聊。
考慮很久的原因是,我已經30幾歲了,所有的經驗法則都告訴我,明哲保身是最安全的。
我只要聽就好了,管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溝通的盲點呢?
不過,我還是一腳踩了進去,因為這其中牽涉的金額是快遞費用的幾十倍。
她,在我的眼中一直是個粗線條的人,雖然她自己說她很敏感。
她對我用字,有時讓我很啼笑皆非,比如說,自己來跟我訂約會,要取消時,是這麼說的:『我沒空跟妳吃飯。』
比如說,她說她很關心我和小葵,可是:『我很忙,妳生小葵的時候,要記得通知我喔。』
所以,我很直接的跟她述明了這整件事中,我的疑問;我也很雞婆的給了她我的建議-直接面對是最好的方法。
她跟我說她知道怎麼做了,還跟我表示謝謝,謝謝我願意跟她說。
我想,我一定不是一個30幾歲的人,我應該只有18歲,才會這麼天真。
我的那位朋友轉身就去跟別人投訴,對我的用字是"逼問"是"質問"。
我很難過。
因為我怎麼都學不會呢?
我只要存著"管他的"這樣的心情,"不干我的事"這樣的態度。
那麼一切都會沒事。
可是,我真笨耶!
她又沒有送油飯,又沒有被誤收運費;我為她想那麼多,做什麼?
事情後來的發展愈來愈讓我快要失去耐心。
我猜有很大的一個原因是,我怎麼又犯這種錯了?
我沒有要為誰強出頭,也沒有存在那種要解決這件事捨我其誰的大頭心態。
我的出發點,真的只是將心比心而已啊。
當這件事又再一次教會我,別人的事,管他去死之後;我想我的心情就跟我爸這種深綠色人士面對近來第一家庭種種新聞一樣的,悶啦。
人要看得開,包括人與人之間的情感,來來去去。
這樣是嗎?
- May 31 Wed 2006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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